2)短歌行(十)H_【女尊】杯深琥珀浓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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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缠在指缝。

  她慢慢有了点感觉。

  顾及他还病着,陆重霜动得很慢。她将人推到在地,支起紧实的大腿,扶着性器一点点插到里头,压在他腰上,猫儿似的上下乱拱。

  夏文宣被她撞得头晕目眩,断断续续哼叫。室内逐渐暗了,帘外灯火晃动,檐下的防风灯笼高高吊起,映入屋内的灰影在他胸膛流动。暗紫色的天还剩一点光,愈发冷了,他快要看不清她的脸,单靠着肌肤的馨香感受她。

  他发髻已经压散,衬着白中透着潮红的脸,更是凌乱。

  陆重霜撩起他披散的长发,笑道:“都是汗。”

  “青娘也是……”夏文宣的目光恢复几分清明。

  他抬起手臂拥住她,从腰侧抚摸到后背,指腹触摸一节一节的脊骨,感受它因耸动来回起伏。交颈相依,肌肤相贴,好似蜜作的绸缎裹住了一柄寒刃,他是深闺里出来的男人,每一处都像润极了的白玉。

  “文宣,”她叫他,脸低着,挨得那么近,瞳孔却映不出半点光,“文宣,我喜欢你哦。”

  她说完,发出一阵笑。

  夏文宣头有些晕,挣扎了一下。他看不清她的脸,只听着天真且顽皮的笑声。

  谁会不喜欢她这样笑?

  大抵是因为她那样笑起来后,不论从口中说出何等怪诞的话,都似出于真心。

  好比此刻说喜欢,他一定是信的。

  笑完,陆重霜腰稍往上提,肉根从甬道里挤出来,接着又入到最里,呼吸急一阵,缓一阵,深深浅浅地抽动。

  夏文宣身子绷紧,唇瓣蹭着她腮边的一小块肌肤,半睁的眼眸像要融化了,像冬日积在泥炉边的薄雪。陆重霜微微侧过脸,反过来不停亲他,两颗尖牙磨着他的脖颈,有时故意发出啾的一声。

  唇齿相触到让人发腻的程度,她难得耐心,亲几下,叫他一声。吻痕在身上反复迭加,由浅至深,到最后近似暗紫,陆重霜抚摸着痕迹,腰肢耸动着,同他说,你是我的正君。夏文宣呻吟着回应她零碎的字词,声音也闷,怕门外的宫侍听见了到处说闲话。

  几乎窒息的漫长性爱,她今日没多少玩闹的心,只用一个姿势慢慢干着他、磨着他。

  夏文宣仰着身,说不出话来,任由她腻歪地把玩。他射了两次在里头,紊乱的呼吸渐渐微弱,消沉的交欢几近溶解在无边的暮色。

  忽然的,夏文宣颅内几近绝望地冒出一个念头:要是我不爱她就好了。

  到天完全暗下去,陆重霜已经收拾干净离开,徒留满院的银杏叶在幽暗里腐烂。

  正如她先前所说——可以陪一会儿。

  陆重霜洗漱过后,心情爽快不少。

  她叫来长庚点灯研墨,着手处理萧家的事。

  先前陆重霜猜是夏鸢要借后宫争端除掉萧家,只是猜不透她为何要磨刀霍霍向亲家。直至萧家人跪在宫门外喊着要亲自处死萧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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